冷冷的夜,冷冷的酒,暖暖的胃。 时间就这样的流逝,只有回头的时候,才会觉察到它的速度。突然,就是突然,一切都不一样了。似乎再一次在虚空中看到自己,然后对自己微笑,然后对自己说:拈一枝花吧,你又着相了。 一个很微妙的命题:我应该是豁达的。可是前段时间我不够豁达。如果我现在回复豁达,我就不该计较自己前段时间的不够豁达。可为什么本应豁达的我却会不够豁达呢?如果我现在豁达了自己不定期出现的不够豁达,是不是我今后还会经常的不够豁达?如果我为了避免经常的不够豁达而计较了自己不定期出现的不够豁达,是不是我终究本来就不够豁达? 我知道,当我执著于豁达这个词本身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远离它。 所以,对自己说:曾经的都已经曾经,将要的还都是将要。然后忽然间兴奋起来。忽然间发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将要”在那里跃跃欲试的等着我。 一具破败不堪的躯壳,一个千疮百孔的灵魂,一摊千头万绪的局面,一颗蠢蠢欲动的心。要做的,很简单:重建肉体,修补精神,归纳形势,激发能源。 我只是需要:时间。 不用很久。相对于我漫长的一生来说。当然,前提是我有幸能享受寿终正寝。
切换频道,回归。
冷冷的夜,冷冷的酒,暖暖的胃。 曾经的腊八,如今仅仅是一个名词而已。严冬似乎还不曾到来就已经远去了。今晚,刮起的凛冽的风,竟然恍惚带给我春天的气息。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四五天后就是立春了。孩子们都经常在深夜里唱起春天的歌,虽然并不是很动听。 其实,还是挺冷的。春的感觉,或许更多来自于自己逐渐滋生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生机。无论多么的隐蔽和缓慢,毕竟,我可以隐约察觉到,自己的一个个循环中,依稀仿佛似乎好像有了个向上的坡度。我可以不在乎速度。我也可以不在乎加速度。仅仅一个加速度变量的加速度趋势,已经足够令现在的我欣慰。不是吗?哪怕依旧是在坠落,哪怕依旧是在加速坠落,可毕竟加速的幅度已经开始缩小。那么,停止加速还远吗?停止坠落还远吗?我喜欢垂直镜像的抛物线轨迹。尤其喜欢右半部分。 很快我就会发现,我不得不再次收束自己的翅膀,以免在变本加厉的稀薄中失去空气的依托。然后,我就会开始寻求摆脱对空气的依赖。 无尽的虚空中,我早已不再需要一个参照系。我只需要自己的坐标原点,我不在乎逗号分隔的两个或三个无穷大。在我的数学概念中,无穷大加一,无穷大加二,无穷大加无穷大,虽然永远没有结果,但永远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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